说来也怪,双喜夫妇在定山脚下种的几亩田庄稼却是绿色的,泥土也很湿润。珍珠说:兴许是地下有泉眼吧。两口子说干就干,抄起锄头,挑起箩筐,来到自家地里打井,岂料土下一尺竟是硬硬邦邦大青石。拼了一天,只掏出个浅窝窝。第二天,双喜和珍珠起得更早,收工更晚,后来干脆白天黑夜连轴转。这样,一口气干了六天,才挖出个深不及肩的小凹坑,里外绷干,连一点水影子也不见。小两口硬撑身子继续挖,干着干着,双喜突然一张嘴,吐出几大口鲜血,栽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。珍珠悲痛欲绝,哭了三天三夜,泪珠滚滚渐渐流入凹坑。突然,天低云暗,雷鸣电闪,双喜和珍珠周围涌出无数泉眼,乡亲们赶到时,早已不见了小夫妻的身影,继而出现的是一个碧波荡漾的水潭。人们欢呼雀跃,挑的挑,抬的抬,田里现绿,村子也恢复往日的生气。可是,无论人们怎么用水,那潭水竟不见消去半分,而且随着人来人往,脚步咚咚,笑语喧哗,那泉水更是欢快活泼的自石缝中涌出,轻盈的直奔水面,大家说这是珍珠在问候大家哩。时间长了,珍珠泉的美名也就传开了。 [14]